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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失眠的第七个晚上了。
一闭上眼,低沉的喉喘,野蛮的鼻息。毛发,獠牙,闪烁着绿光的眼睛就逼仄得我无法入睡。楼上那个古怪的中年女人和她古怪的狗一起,正不断蚕食着我平静的生活。
人们叫她赵姐,但没人知道更多关于她的事情。小区麻将室里,常常聚集些无所事事的人,在麻将交错和瓜子壳纷飞的许多时候,他们总是乐此不疲地,细数小区里每个人的家长里短。但关于赵姐,他们却总是心照不宣地选择缄口不言。
我无意参与那些无聊人们的议论与消遣,我在意的,只是下班回家后的担心受怕如何解决。
一个星期前赵姐养起了一只狗,她总是在晚饭的时间,我下班后,带着她的狗在单元门口闲逛。
那是只黄色贵宾犬,毛发斑驳稀疏,有的地方皮肤都已经裸露出来。它总是灰头土脸的,你很难把这家伙和备受宠爱的宠物关联起来。
和阴郁的主人不同,它总是狂躁地像个发病的疯子。我提着公文包,一出现在单元门口,这只疯狗就飞快地扑向我,围着我狂吠不止。
我望向赵姐渴求帮助,她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它的狗,支着獠牙癫狂吼叫。
即使这只贵宾犬不及我身高的十分之一,我却永远无法克服它带来的的恐惧。
2015年年初,前夫在外经营快递时,与店里的一个比他小八岁的女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致使这名大龄的未婚女有了依靠,前夫从原来的每月回家十几次,减到了每月回家三两次,并且每次都要告诉我说,店里的业务忙,可是每个月往家里放的钱却是越来越少,我终于明白了,这里面有事,这时,这个女人也有了身孕,他不得不实话告诉我,我一看,知道自己的家没了,到头了,我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要,家都没了,说多了也没用,就将家里的一切,包括儿子都给了他,(主要是考虑孩子越来越大了,男孩子随着母亲过,容易让孩子女人化),,至此我对这个曾对我山盟海誓的男人(其这关是所有男人)失去了向往。
一个人来到了Y市打工,到达济南后,随在济南打工的一名老乡,在现在的这家工厂里打工,(现在他已经不干了)只有我一个在这个厂里干了这么久,这个厂里的好处是从来不拖欠我们的工资,刚开始虽然工资不多,但可以保证自己的正常生活,够花还稍有结余.
我的房东是一个老太太,知道我的情况后,也没有很计较我的房租,就让我住在她的哪儿了,虽然房子不大,总共30平方米,但是很安静,小院只有四个半平方,一室一个小客厅,一个小厨房,一个小卫生间,月租450元,因为是在城市的边沿了,这个价位也算正常的了,也算不低,而且我每都是发了工资,先交房租,老太太,人不错,平时除了收租金来一下,也很少来我这儿,一台14寸的小彩电,一个小冰箱,一个单人床,一个衣柜,一个三人沙发,一个床头橱,一个老笔记本,算是我全部家当,平时无事时,就躺下沙发上看一下电视(当时只有42个台),上一下网,胡乱看一下,每年回家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