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迪,你的新医生来了。”罗杰斯夫人轻轻地抚摩着他的肩膀说。
我们给他检查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身体极度扭曲,一双不能用的胳膊紧紧地挤压在胸脯上。
“他竟然没有生褥疮。”检查完毕后,我对罗杰斯夫人说。
“我和社区护士每天都给他翻几次身。”罗杰斯夫人说。
助手给巴迪做理疗时,罗杰斯夫人静静地向我讲起了20年前丈夫去世后,她独自照顾巴迪的艰辛过程。巴迪小时候,医生曾建议他们把巴迪送到残疾儿童护理院,他们拒绝了。
“我只是认为没有人能像我一样把巴迪照顾得这么好。”她说。
“罗杰斯夫人,我能为你们做点什么呢?”我大声问。
“我需要一名医生定期来家里为巴迪检查、治疗。我想让巴迪待在家里,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会尽力把他照顾得最好,决不会把他送到疗养院。”她的声音急切而坚决。
“您放心,夫人,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们的。”我说。
当我们回到汽车里,我的心情还久久不能平静。罗杰斯夫人的话让我对无私、持久、不讲条件的母爱有了更好的理解。
我今天的心情很惆怅,因为我遇见了隔壁村子的一个残疾人,听我父母讲了他的经历,让我感觉他的遭遇真的非常非常的残忍,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所以我只能用【残忍】两个字突出他的遭遇。
我不知道他具体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叫他黄瞎子,他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就死了,父亲在他十岁的时候上山放炮被炸死了,他就一个人在生活,他的一只眼睛因为一种叫什么白虫吃肝的病没钱治导致看不清东西,还有一只手听说是小时候被火烧掉了手指,只是一个圆坨坨,村里有一些人给他取了个外号叫黄瞎子,后来慢慢的都忘记了他叫啥名字,都喊他黄瞎子,他也从来不反驳。反而憨憨的笑着,
我小时经常见到他,那时的他差不多20几岁,他经常去给各家杆农活挣点小钱,村里人看他一个人可伶就把村里的傻子说给了他,他就这样娶了一个傻子老婆,他的傻子老婆是小时候生病发烧烧坏了脑袋才傻的,毕竟那时候真的都很穷,生病了肯本没钱去治病,家家户户都是好多张嘴等着要吃饭,只能先把嘴唬走。傻子有多傻,我记得有一年年三十,傻子一个人回娘家吃饭,吃完饭她母亲给了她一把面条,那时的一把面条可相当于现在的几斤肉,她母亲还特意交代她煮面要等谁烧开了再煮,然后就让她自己回家,结果傻子在回家的路上看见水田里有个地方在冒泡就以为是开水,她就把面条全丢在了水田里泡着吃,连泥巴带面的就吃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