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扑棱着肥同當,悠悠地落到窗前,结果没踩稳,差点栽上来。
孟清清在习字,看到本身的肥鸽子,无奈地扶额,“小灰,咱能不能少吃点,你好歹是会飞的,怎样能肥到坐不稳呢?”
小灰撤退退却两步,假装听不到。
“让你给爹送信送到没?”孟清清边说边取下小灰腿上的小竹筒,开展一看,怒得拍小灰脑壳,“你又给我迷路了?”
孟清清开展的纸条上写着:
“我不是你爹,鸽子飞错了。”
小灰偏着头,寂静看了一眼孟清清,她瞪圆了眼睛,怒声,“看来今后要给你少吃一点,你才会长忘性。”
“少吃一点”四个字方才说进去,小灰“吱”了一声,两个小眼睛一翻,倒在了窗台。
孟清清把它拎起来,“你少给我装可怜,如今从新给我飞去爹爹那边,如果再飞错了,你本日的口粮就要扣下了。”
孟清清感觉扣口粮如许的话已颇有威慑力了,结果,小灰再飞返来的时候,脚上的竹筒里仿照照旧是:
“你这鸽子又飞错了。”
仍是千篇一律的字迹,一看便是又飞到了同一个人手里。
孟清清忍了又忍,小灰固然日常迷路,可是本日怎的如许蠢,还能飞到一个人手里两次?
玉手一挥,她顺着小灰的背悄悄抚了抚它的羽毛,柔声道:
“小灰乖,你好好飞,必定要到爹的手里哦,本日晚上给你加餐。”
小灰看着主人温和顺柔地对着本身笑,不由得抖了一抖,赶快飞走。
过了好一下子,小灰飞返来,落在了窗前,孟清清方才拆下小竹筒,还没来得及看纸条,孟尚书就走进了书房。
“清儿,爹返来啦,你没给我留饭啊?”
孟清清诧异地问道:“爹本日怎地返来如许早啊,我还让小灰飞去问问你今晚要不要回府用饭呢。”
孟尚书道:“本日沈将军凯旅回京,圣上大喜,准了半日的苏息。哎,这小灰也飞得太慢了些,我都没有看到它。”
听到孟尚书的话,孟清清的手一抖,关上手中的小纸条,下面写着:
“你这鸽子也太蠢了些,怎样养进去的?另有你这字,尚需操练。”
仿照照旧是同一个字迹,孟清清从这张纸条上瞥见了满满的冷笑,她脑筋“嗡”的一下,不露神色地把纸条揉成团。
敢骂我的鸽子?还敢冷笑我?
这边孟尚书不晓得女儿的感情变革,掸了掸衣服上的灰,问道:“今晚圣上设席,你要不要同我一道入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