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啊,从戎的哥哥,给我讲军队的故事。(男)啊,心爱的mm,我会送你枪弹壳儿。
那时就感觉很烦闷儿:人家想听故事,可你送枪弹壳干吗?
01幼年时的空想
高二上学期,咱们黉舍所有高二门生军训,军训费要一百五,我家底子拿不出这些钱来,我爸到处去借的。穿上迷彩服练习了小半个月,咱们摸了一次没上膛的枪后,起头实战打靶。在打靶场,每人有打五发枪弹的机遇,我把眼前几米远的土堆都打得冒烟,可远处的靶子毫发未损。拉练竣事后,咱们在打靶场拣了很多多少枪弹壳,唱着《打靶返来》回黉舍。那些枪弹壳,我留到如今。
高中时咱们的军训教官,有一个又红又专的名字,可咱们却给他取名“郭裤裆”。之所以给他取如许一个外号,一是因他的名字中,有一个字与“裆”同音;二是由于他身上产生了一件令人捧腹的事变。
有一回,他到咱们宿舍检察外务,辅导咱们累了,就一屁股坐在了一条凳子上,而那条凳子下面,是咱们拉的一根用来晒衣服的绳索,绳索上晒着两个女生的裤衩。裤衩拧得不是很干,时时时还会淌下水来。教官坐在裤衩下的长凳子上,脸色严肃地批判咱们被子没有叠得很划一。咱们所有人都感觉这幅场景特别风趣,却又不敢笑,也不敢提示他。等他查抄完外务走进来后,咱们看着他肩膀上的水渍,笑成一团,笑到肚子疼。幼年的日子,彷佛特别容易由于一点点事变而感触快乐。
军训时代,黉舍请求咱们十点钟必需睡觉,可咱们哪那末容易睡着。每每教官来宿舍门外查房时,咱们阒寂无声。待他一走,咱们立马起头措辞、嬉闹,经常由于一个小细节笑得肚子疼。偶然候,教官也会假装“已分开”,咱们时时时也会被抓个正着,被罚去操场罚坐。
我是典范的“脑子复杂,四肢简略”,不论是走齐步、正步仍是打军体拳,行动都做得不范例,是阿谁拖全班后腿的人。为此,我曾被教官训过不少次,幸亏末了在做军训报告请示演出时,没掉链子。当时,我无比狂热地留恋过的兵营民谣歌手小曾(便是唱《我的老班长》阿谁),当时候我狂热到只需有他的卡带都要买,还依照卡带下面的地点给他写过信,结果函件都不知去向了。
那时我的班主任长得像小曾,我就把对小曾的留恋全投射到班主任身上,暗恋了人家一年多。如今回看,我认真感觉小曾长得挺不起眼的,唱工和原创力也一般,唱的每首兵营民谣都带点土味,吐字发音还不尺度,可在阿谁做梦都想当甲士或军嫂的年数,我便是很留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