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郑晓宝,是一个七零后,能活到现在给大家伙讲故事,实际上是我家祖上积德,这故事,得先从已消失的老槐树村开始讲起……
我们郑姓一大家族都是闯关东分开这片白山黑水的,见老槐树村依山傍水,吃喝不愁,就在这里扎根过活了,到我这代,我的家眷已在这片黑地盘上生活了百余年。
江水不深,鱼虾成群,山不陡峭,不见豺狼虎豹!松花江畔流和村子东面的蒜头山即是我小时候最好的游戏场所,随便野,随便疯!入冬后,入眼尽是皑皑白雪,村落中几缕炊烟随风而散,谷场中,几只麻雀扒开厚厚的积雪根究遗落在地上的谷物.....
我和别的孩子有些不同,老妈生我那天是冬至、子时,大雪泡天的。听老妈说,我这是阴月、阴日、阴时生的,我下生此后就大哭不止,伴着冒烟泡连着哭了一夜。
也不懂得我咋那么能折腾,下生不到一个小时哭抽过去七次。产婆束手无策,脑壳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爷爷也是其实无法子了,顶着冒烟泡请来了村子里面唯一的老萨满。
老萨满见到我此后直挠头:“这娃命不好啊,咋赶上这么个时候!哎.....”老萨满说着,使劲吧嗒了两口老旱烟摇头承继说:“不好赡养啊!趁早挂老槐树上风葬了吧,赡养的时间长了该舍不得啦!”
老萨满说的风葬是萨满教的一种殡葬仪式,在树上钉着一块木板,人死后,尸体就放在那木板上,经过风吹日晒,乌鸦食腐,不出半个月,树上的尸体就成了一具白骨,家人收敛白骨,再行入土下葬。不过这风葬仪式已废弃了很久,但在七十年月,刚出生的婴儿短寿还是会施行风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