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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个坚强妈妈聚首
参加合唱团的316位妈妈,最年轻的26岁,最年长的73岁。她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习惯了安静的守候,当亚残运会的召唤来到她们眼前时,总是为琐细牵累的妈妈们却踟蹰难定,“真的是我?”“我可以去参加亚残运开幕式?”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她们对孩子的那份爱再度点燃,“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为了让大家关注我们的孩子,一定要加油!”
这一次在广州相聚,对于妈妈们而言,是一个难得的相互倾诉和交流的机会,有的妈妈笑言这就像“找到组织了”,因为平时她们基本上都只能一个人承受。扬爱特殊孩子家长俱乐部的冯新说:“有的妈妈曾经告诉我,在单位从来不说孩子的事情,因为没有办法插上嘴,别的同事讨论的都是孩子的升学,而自己的孩子尽管取得了一个在自身看来很大的进步,但是在别人眼中那简直不值一提。”其实这些习惯了低头照顾孩子的妈妈们和她们的家庭特别需要情感上的支持,有时候一句话甚至一个微笑,都显得弥足珍贵。
对待残疾人家庭,很多人都是捐钱,而不愿意放慢节奏和孩子、家长交心,像朋友一样相处。就像吴阿婆说得那样,“希望在我们生活的社会里不再有歧视,即使不去或是帮不上忙,也不要去踩上一脚,因为患者和他们家人的内心都已经很脆弱,在这时若得到些鼓励和帮助,会比在金钱上的给予更重要。”
惨剧发生后,整个桃花沟笼罩在悲痛之中。由于小希家境贫寒,乡里、村里和亲戚纷纷伸出援手,共捐助了1800多元,于正月初九为徐明凯、张洪仙办了丧事。下葬那天,兄妹俩哭得死去活来,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掉泪。
徐飞说,他不恨母亲,因为父亲长期不在家,重活需要人干,别人则利用这个机会钻了空子,母亲作为弱者,也是受害者。对于父亲,他更多的是同情:“没有文化和不懂法律是他选择同归于尽的最终解决办法。”
“我当时被吓傻了。”小希流着泪说,几天来人多她还没感觉到,一静下来时,脑子里就浮现出爸爸妈妈惨死的场景。她一个人晚上不敢进屋,睡觉必须整夜开着灯,并且每晚要二叔家的妹妹陪。“我一闭上眼睛就做恶梦。”
小希说,她怕上学,害怕面对老师和同学,“事早被传开了,我哪有脸见老师和同学。”小希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
惨剧发生后,孙老师专程赶到小希家,看到老师,小希说了一句“老师,我怕,我不想上学了”,然后就一个劲儿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