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梨举着烛炬,推开了门,先一步走了出来。
容思宁紧随其后。
她们离开屋内后,在暗淡的烛光下,容思宁走到床榻边,嘴角勾起嘲笑,“顾滟,你活到头了。”
消息有点大,顾滟茫然地展开了眼,明显刚睡醒的样子。
就这么懵懵懂懂的样子,公然是能勾起他的心思,容思宁死死地盯着她脖颈处的红印子,咬牙道:“王爷说绝对不能留你了,所以我是受命来送你一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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