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帆:“《大状王》用上新手法更灵活跳脱,并运用布莱希特式的抽离,从而摸索究竟我们可以用怎样的形式去做这套剧,再慢慢打磨,丢低枝节。”
张飞帆:“从《一屋宝贝》后,我和高岑都一直想怎样才会有更好的作品,我认为必须承接传统,把传统做到极致后,才打破传统走出新的路。从另一套音乐剧《一水蓝天》到《大状王》,正正是我承先启后的过程,《大状王》用上新手法,它的一些艺术形式不再那么传统,更灵活跳脱,并运用布莱希特式的抽离,从而摸索究竟我们可以用怎样的形式去做这套剧,再慢慢打磨,丢低枝节。如最初《大状王》有三、四条故事线很复杂,最后再梳理删剪成演出版本,今次重演,又再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