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头的时候,病院病人很少。我半个小时就能竣事,但后来人越来越多,一次前面有100多个人取药,我在病院里待了3个小时。这个时候我蛮高兴的,一方面,当上药品闪送员后,我在校园里几近见不到人,现在看到这么多人,感受在变相与人打仗。另一方面,这阐明疫情防控形势在好转,越来越多人可以出来了。不久前,病院专门开了代配药窗口,让我便利不少。
离开病院上车前,教员会对我进行全身消杀,特别是我的手套、裤腿、背包、鞋子。那些装药的袋子,也会进行消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特殊时期,这些事情都马虎不得。
固然,也有过遗憾的时候。一次我去配某个药,大夫说这里没有,发起我去其他病院。对付他人来讲大概可以,但我的路线就只是这家病院与学校之间,绝不允许去其他处所。返来后,我没去打听这个学生该怎么办,但总有种没完成任务的无力感。疫情的大环境下,每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即使感受本身已经极力了,但总会有份惭愧在心中。
“我要庇护学生的隐私”
每次回学校后,就要断绝7天,且每天都要测核酸。如果这7天内再出去配药,断绝期就再从头算起。实际上,因为我常常去校外配药,这个月就没能离开过断绝区。
断绝区是在三教一楼的课堂里,地上铺的是气垫床,一晚上睡得我直腰疼。大概是这栋楼缺少人气,感受里面特别阴冷。跟着夏季到来,飞虫也多了起来,如果不实时关窗那就完蛋啦!打蚊子是首要任务,白日偶尔也会飞进一只蜜蜂,弄得我慌手慌脚。没法子,课堂没有装纱窗。
除配药“放风”,断绝区的日子很单调。最高兴的是每天核酸检测和洗澡时能出来逛逛,呼吸下新鲜氛围。这里的三餐都由食堂专人配送。我很是感谢送饭大叔,每扇门都要敲一遍,一天重复三次,重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