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起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话本小说不都是这么写的?亡国公主的寝宫,第一个冲进来即是敌国皇帝。”
“ 固然是血海深仇,彼此之间第一眼看见,即是宿命的邂逅……”
说起坊间的情爱话原本,丹离的确是如数家珍,她眼中放出光来,恰似越说越是高兴。
秦聿只感觉耳边聒噪个不绝,他以极大的毅力压制住嘴角的抽搐——
这女人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她的确是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
说得鼓起,她在他身下微微扭动,却不测让他倒吸一口寒气,眼中光线因欲望而近乎幽蓝!
“你怎么了……不会真伤到头了吧。”
她歪着头张望,想要直起身来探看,却被他不禁辩白的压制回床上,随即,他以唇封住她零碎聒噪的打听。
他唇齿间的吞噬,宛如猛兽般深入,双手毫不客套的伸入她的衣襟,触手可及的肌肤,竟是冷得让人一颤。
柔滑精致到难以想象,手掌触到倒是冰凉得不象活人……昭元帝心下独特,整个身体覆了上去,在她耳边问道:“你怎么冷成这般模样……”
下一刻,他的大掌抚过她的腰肢,蛮横酷烈的将自身体温印上这冰凉躯体。
“殿里的炭火熏人,索性就不点了。”
丹离面颊微侧,朝着床榻向里的暗处,暴露无声的苦笑——这已经是她所能想到的最不离谱的谜底了。
“哦?你好象,是此殿的公主吧。”
昭元帝想起本身进来时见到的安排,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他从没见过如此穷困潦倒的公主。
“是啊,宫里人都欺负我母妃早逝,什么好工具都轮不到我。”
丹离胡乱答复着,很想应景的作出个小可怜的凄楚模样,但内元的枯竭几近让她说不下去,微哑的嗓音却是让昭元帝以为她扯了哭腔。